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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是我決定放下筆,讓夜色從背後襲來。 星光月影雜沓灑下,記憶所及俱皆零碎片段。 我想我是無法轉醒了, 奔馳夢中追逐喬伊斯遺失在我床頭的字字句句。 諸多記號,令我看清或者看不清自己真實意識的面貌。 將神智懸掛於半空的是詭譎的線索, 過度拼湊後形成散文結構的辨證風格。 是以我無法轉醒了, 即便穿越子夜可達朝雲之際, 眼皮間依然堅持互傾柔情與無比糾結, 此時喬伊斯緩緩轉過身,兀自檢視我的夢境。 於是我決定放下筆,讓夜色從背後襲來。 [後記] 昨晚在床頭抱著詹姆斯.喬伊斯的《都柏林人》(Dubliners), 一入睡即在夢中寫了一篇散文詩。 醒過來大多字句都忘了, 所幸還記得開頭二句「於是我決定放下筆,讓夜色從背後襲來。」 因此根據這兩句為線索, 重新拼湊成了這首作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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